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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一次她还跟我打听，你和程子同的关系好不好，我告诉她，你们俩非常恩爱。”
如果这些疑问都是漏洞的话，那么事情的真相应该是，这一切都是程奕鸣策划的。
她就这么不堪？令他这么讨厌？把她和猥琐的男人放到一起对比？
符媛儿忽然明白了，子卿已经放弃跟程奕鸣结婚的想法了。
秘书摇头：“程总可能在布置工作，具体也不知道他在哪个部门。”
符媛儿瞅她一眼：“你拦我？”
符媛儿心头微叹，能在大清早弹这个曲子的，不是特别开心，就是伤心到极点。
她暗中吐了一口气，翻个身继续睡。
这一觉，她睡到了天亮。
她翻了一个身，却再也无法入睡。
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躲开，不知道这样对不对，而她的身体已经提前替她做了选择。
男女在一起，图得就是个乐呵。颜雪薇见了他就只会给他使脸子，那两个人就没在一起的可能了。
所以，秘书也不知道他在哪里。
“子同哥哥怎么了？”她问。
她瞥他一眼，“别这么尖酸刻薄的说话，口不对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