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了昏迷中的许小姐一会儿,沉默着回到内室。
“真的只是这样?”
“以前不怪你,因为我想,如果我是你,当时应该也会那样做吧,现在不怪你,因为……就是心里怪不起来。”她神色平静,没有一点隐瞒。
“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?”司俊风问。
祁雪纯无语,“那你慢慢来,我先走了。”
不多时,花园里传来车子的发动机声音。
有些女同事互相交换眼神,目光意味深长。
这些都不重要。
闻言,雷震同样的攥紧了拳头。
又是洗澡。
“妈,没事吧?”站在门口的司俊风开口。
她只知道他每次都用这个,到此刻才知道,原来是这个用途。
隔天,祁雪纯特意到了司俊风的父母家。
还没听谁说过,追人没追成,倒追成了亲戚,这不是有毛病?
说完她连喝了五六杯,辣得眼睛冒泪。
司妈为了丈夫的事,可谓是办法想尽。